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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老，这本张船山的诗集您怎么看？”换了一次茶后，马老板恭敬地问道。
燕诚这才发现他刚才从小摊子捡漏的那本张船山诗集正放在叫“顾老”的老者身前，顾老用手轻轻地摩挲着诗集的破旧书皮，一边摩挲着，一边缓缓地道：“这册子的书页质感的确是离现在有一定年份，马老板是从哪里获得的？现在能寻到这样的孤本算是极不容易的一件事情。”
马老板摆了摆手，示意不是自己所得，随后指了指正在核查的燕诚道：“我运气可没这么好，这本诗集是这位小兄弟从小摊子上淘到的，就在我们这条古玩街的出口处。”
“哦。”顾老不由动容，略显惊讶地看了燕诚一眼，随后道：“年轻人，你的手气不错啊，居然能在街边小摊上买到这本张船山的诗集。”
要知道捡漏这种事早已经不可能遇到了，更别说现在这个时候了。
“运气，都是运气。”燕诚笑道。
心里则是不以为然，早年的时候这条古玩街经常有捡漏的事情发生，但最近几年多时虚假文物出现，街摊上卖的，不要说古文物了，连年份超过十年的恐怕都没多少，这时候想要捡漏一本，确实需要极大的运气。
“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。”顾老感慨道。
没有一定古玩经历的人是很难理解他这句话的，顾老师承名门，早些年走南闯北，阅历颇丰，如今在古玩这一行当上也是有所成就，但光论自身收藏，数得上珍惜精品的，也就只有那么寥寥几件。
而他见过太多绝世古物都是由一些外行人发现或者最后得到的，如今见到了张船山的孤本诗集以这种形式被发现，不免触动了心里的一些情绪，有感而发。
“年轻人，怎么称呼？”顾老问道。
“燕诚。”燕诚简单道。
“小伙子可认得这张船山？”顾老慢悠悠地问着。
燕诚摇摇头道：“不认识，在摊子时觉得第一首诗作的不错，所以就买的下来，至于作者是谁，要不是马老板说出来，我可不知道。”
顾老点了点头，稍有点惊讶，毕竟他所见过的年轻人即使对某事不知道，但是当着他的面也不会如燕诚这般这么直接地说自己不懂。
想到这里，顾老心中一动，看着燕诚道：“你对这些古书籍了解多少？”
燕诚微微一愣，紧接着意会到顾老的想法，轻轻一笑道：“说实话，我来古玩街另有事情，对于古文物本身倒是没什么深入研究的想法，而且也不怎么了解。”
古玩界？
燕诚是没多少兴趣的，不要以为古玩界听起来高大上，但燕诚周围不少亲戚朋友都有涉及到这一行当，实际上不如外界所想的那样赚钱，特别是在假货满天飞的今天，当然，燕诚也是知道这名老者只是说说而已，即便他愿意，但他一点基础都没有，是不可能进入这行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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