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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二十折戏刹那韶华最易销
欢喜惊忙转身,浮动的夜雾深处,女人缓缓开口:“那是若薇种的玫瑰。”
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,反问:“你是谁?”
玛歌庄园有最完善的安保设施,到处都是摄像头。陌生人靠近大门五米范围,警卫都会立即上前询问,没可能随便放个陌生人进来。
欢喜很疑惑,顿时生起戒心。随即又想到,她知道姜若薇,她不可能是陌生人。
那女人个子不高,但很瘦。推开铁栏缓缓走近,“你就是沈欢喜?”
一个疑问句,但问这句话的人显然非常肯定。
欢喜不说是也不说不是,凝目打量对方。女人衣着精致,桑蚕丝裙上交织深紫与墨绿的花朵,裸足穿白色凉鞋,细细的带子缚在踝骨上,脚面有只白蝴蝶。
红唇边沿画得一丝不苟,反而衬出五官的平淡。皮肤保养得极妥当,看上去摸约三十许人,但实际肯定不止。是那种很难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长相,如同未定型的白开水。
女人从欢喜身旁擦肩而过,行至花丛间,弯下腰捧起一朵花冠在鼻端轻嗅。她说的第三句话是:“General就埋在这片玫瑰花底下。”
General是那只牛头梗的名字。带着孩子出院以后,欢喜就再也没见过它,也没敢问它去了哪。
原来它死了,并且埋骨于女主人生前栽下的玫瑰海里。欢喜皱起眉,“我不认识你,也不想聊天。我要回去了。”
女人始终不肯讲明自己是谁,却不由分说拦在她前面:“你比我想象中胆小呢。”操一口软糯的台湾腔,语调温柔却有种说不上来的冷漠。虚张声势的刺探,像紫色,比鲜血的红色更艳丽,癫狂中又有如梦似幻的忧愁。
这分明是一次对峙,一次角力,一次抗衡。小小幼儿也觉得不安,在怀抱里扭来扭去地挣脱。
“你吓到我的孩子了。”欢喜眼中凝聚怒火,“不管你是谁,我跟你没什么可说的,把路让开。”
提到孩子,女人的目光一暗,动了动嘴角,下巴仰得更高。兴师问罪的理由并不那么牢靠,只好以倨傲来维持一点尊严。
她神色复杂,仿佛突然控制不住自己,梦游般伸出手去:“这孩子……叫什么名字?”
不能让她碰到孩子。欢喜飞快地侧过身,一手抱紧繁星,另一只手想也没想便挥出去挡开,“跟你无关!”
事实证明,女人的判断完全错误。欢喜并不像看上去那样单薄,相反力气大得超乎想象。抬臂一挥之间,她已失去平衡,向后摔倒在地,身子压倒了几株玫瑰。
藤蔓上的尖刺扎进手掌,马上冒出血珠。女人始料未及,发出短促地尖叫。
欢喜退开两步,双目眈眈地盯着她。光太暗,女人直到此刻才真正看清她的脸,或者说,看清那双眼睛。就那么一瞬间,朦胧虚白的一团影子,因凌厉的攻击性而有了实体。峭壁深崖,美而险绝,真令人难以逼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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