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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者一听，恐怕是尽量减少天赋的获取，甚至控制着不要晋升到掌控级，只提升单一属性来增强实力。
这一类的弊端的确很大，虽然只提升单一属性，在同一个层次中能够获得极强的力量，可失去了基因的重组和进化，在生命本质上将会比层次更高的契约者脆弱的多。
跨度一旦超过两个以上的小层次，从生命本质上的差距就能达到一种碾压级的程度。
就像是三体中的魔眼文明，哪怕能抗住降维打击，甚至一瞬间操控整个宇宙的能量，但因为这个宇宙在三次元中仅仅只是一个质子，仍旧是被三次元的导弹轻而易举的消灭。
这就是来自生命本质上的差距。
至于后者，遏制生命和心灵成长，恐怕也是和前者差不多，通过限制自己来达到遏制黑化的目的，一样不是陆宁想选择的。
“增强意志……什么样才算是增强意志？”
陆宁咀嚼着小梦提出的第一个最根本也是最基础的方式，道：“提升精神属性，就是增强意志？”
“你是白痴吗？怎么可能。”
小梦撇嘴道：“意志代表的是精神的凝聚程度，与精神属性并不是同一类型的概念。”
“哦。”
陆宁略微恍然，道：“如果把精神力比作是水，同样一千克的质量，一个体积被压缩到仅有小指头，一个则是扩散成水蒸气，两者之间的量完全一致，但强度却不是一个概念。”
小梦轻哼道：“还算没笨到家。”
“那怎么样才能提升意志的强度呢？”
陆宁摸了摸下巴，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上。
小梦平静的道：“等你把你脑子里的欲望全都射出去之后，估计差不多就能提升一点了。”
“……”
陆宁一头黑线的翻了翻白眼，本以为你是个文雅的空间，谁知道竟然会吐出如此粗鄙之语。
这肯定不是正确的做法，不过陆宁倒是没有继续深问，因为现在还不是空闲的时间，他必须要尽快上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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