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6章 我的确因为一些迫不得已的原因……[1/2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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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“可是……从结果上来说……“

“是你人为制造了这样一个意识,然后……又为了自己的目的而亲手将其扼杀。”

对于自己学生和孙女的质问,奥托也只是很理所当然道:

“是啊。可难道你是第一次听说我会做这样的事情吗?”

“比方说……我五百年前曾救过某人一命,但五百年后还是对她拔枪相向。这才像是奥托·阿波卡利斯会做的事情。”

“再比方说……我为了研究律者的力量,曾经从逆熵手中夺走了第二律者。那时瓦尔特先生差点就要代表人类消灭掉她了。”

“在此之后我又杀死过她、复活过她、为了她的力量折磨过休伯利安上的几乎每一个人。这也都是奥托·阿波卡利斯做过的事情。”

奥托看着愤怒的呆鹅轻蔑的笑了笑:“幽兰黛尔,这些事情你明明多多少少都知道前因后果——可事到如今,你却在意起一个只存在了几个小时的机械意识了?”

呆鹅不语,只是一味地生闷气。

“哎呀,你因为我刚才说的那些感到生气了吗?那么我可以道歉——”

“因为在我看来,[投鼠忌器]并不是一种丢人的行为。”

“我知道你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了,比安卡。”

“这些年来,你坚守自己的使命,选择容忍这个世界的黑暗、容忍我所行驶的那些必要之恶……我必须说,这并不丢人。”

“在这件事上,你表现出了与你年龄不符的成熟与坚忍。我会因为这一点毫不犹豫地告诉全世界——你,幽兰黛尔,就是我五百年来最棒的一名学生!”

“……你——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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