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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罗舒低下头之际,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,那是直升机的轰鸣声。从崖壁下飞来两架直升机。直升机降落在车前的空地上,从机舱内跳下几个人,其中还有简丰。罗舒象见到亲人一样,向着简丰奔去,可被两名警察拦住。警察把她拉到一旁,她把事情的经过跟警察说了,随后被带上一架直升机,飞机上并没有简丰,一路飞到那马格。飞机停在一处草坪处,两名警察一左一右架着罗舒下了飞机。罗舒远远地望见对面的托素湖边有大量的工程机械车在深夜作业,湖边被挖出一大个巨大的坑,坑里好多的挖掘机和装载机像锅底的蚂蚁不停地游走。发动机的轰鸣声像地狱里嘶吼的怪兽,车上的大灯在幽暗的深渊里四处闪着,像死不瞑目的幽灵。罗舒回头想找简丰,可并没看到。罗舒被带到那马格的派出所,一名女民警给她拿了一瓶矿泉水和一些吃的,还没吃完,就进来两个警察,又从头到尾详细问了一遍,并做了笔录。然后她被带到一个休息室里,有一张床,有毛毯,除此之外啥也没有,甚至没有窗户,头顶上有一个摄像头。罗舒没有多说话,暗暗告诫自己一切都会查清楚的。第二天,又换了两个警察,又问了她一遍,又问了一些新的问题。不过这次是把时间顺序打乱了问的,也做了笔录。第三天,又换了警察。罗舒这回紧张了,生怕自己记忆出现了偏差,以至于和黄浩天所说的对不上。她跟民警说,能不能让我从头把事情说一遍。“不用,俺们问你啥,你说啥。”
警察斩钉截铁地拒绝了。然后那个警察突然问她,被烧坏的那部电话号码是多少?最后一次打电话的时间?罗舒一一作了回答,虽然时间不是很确定,但大概是有印象的。警察做了笔录,然后走了。
警察走后,罗舒陷入了深深的沉思。她担心的是手机里失踪的APP,以及APP那头失踪了的韦世豪。
第四天没有任何人来,除了女民警定时给她送些吃喝,带她去个洗手间。第五天也是照旧,除了女民警,两天以来她没见到任何人。晚上她思前想后,把整件事前前后后都想了一遍,然后决定,再有警察来,主动坦白,把AAP和韦世豪的事一五一十地交代。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,隐隐地感到有什么异样,是工程机械作业的声音没了。
第六天,房门打开的时候,门口出现的是简丰的身影。罗舒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,拉住简丰的手说:“我什么都没做。”
“都搞清楚了。”
简丰安抚地拍了拍她,说:“走吧,首长要见你”
“首长?”
罗舒疑惑地望着简丰说。
“对。你认识的。”
简丰说着,拉着她到了值班室,办了手续。派出所院子里停着一辆军用吉普,简丰拉着她上了车,上车后把她的手机和个人物品交给她,说:“给家里和单位打个电话吧,估计这几天他们也急坏了。”
罗舒拿起电话,给爸妈打了电话,撒了个谎,说这几天手机信号不好,手机不能用。又给王晓薇打了电话,说了感谢的话,然后问:“你是怎么知道我遇到危险了呢?”
“看到你发的朋友圈,下边有一条评论,说你遭绑架了。”
“是谁发的评论?你把截图发过来。”
“没有了啊。刚回了一条。那条评论就消失了,我又没记起是哪一个发的。”
这不禁让罗舒想起在格尔木的酒店里,前台给她打的提示电话,这几天总觉得有什么人在暗中与她同行。她把这事跟简丰说了,简丰告诉她,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实有些奇怪,那个劫持他们的壮汉是本地人,有前科,这次他的死因是因为上衣口袋里的手机电池爆炸起火,引燃了撒在衣服上的汽油,但具体是哪一部手机就没法查了,找到了三部手机都烧得不成样子了。
“那黄昊天呢?我自从那晚再没见到他。”
简丰没回答她。一会车路过托素湖边,巨大的深坑不见了,湖边平平整整地,有不少环卫的车辆和环卫工人在铺着草坪,花岗岩的石板在湛蓝的湖边平整地铺展开来,一层层的石阶排入湖底,
“地球的眼泪。”
简丰自言自语。
一会车子到了那马格的地质站,下了车,简丰领她到了一间办公室门前,说:“去吧,秦主任在等你。”
罗舒敲门进去,见秦伟主任坐在办公桌后。秦主任见她进来,热情地请她坐下,说:“新闻发布会上对你的印象比较深,这次又听简丰介绍了。首先我要对你私闯管控区的行为提出批评,这个问题很严重,虽然这背后是新闻工作者的职业性质所驱动的,但这些都不能成为理由。”
“对。主任说的是,我知道这次犯了错误,问题还很严重。”
罗舒诚恳地说,低下了头。
“第二,既然你已经进来了,我们也想借你们媒体之口,把事实真相报道出去,以正视听。”
罗舒疑惑地望着秦伟,不知他指的事实真相是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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