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言吃的满嘴食物，解释说。
“这家房地产公司，原本是你妈一手创建的，那个时候她还没遇见你父亲，后来她就把公司转让给了张婉云，所以最初的时候也算你妈的资产。”
“转让？我妈怎么会转让给她，而且……那个时候我妈都还没跟我爸结婚，她就认识张婉云了？”
张言想了一下。
“你要调查一下你父母的情史吗？价格两万，我可以给你查的清清楚楚的。”
莫念初撇了撇嘴。
“你是不是查到什么事了？”
“查是查到一点，但不是很全面，也不在你委托的范围内，所以我没必要告诉你。”
她再次看了一眼资料，心有疑惑。
当年母亲去世的事情，就让她耿耿于怀。
原本以为张婉云和父亲在一起，是在母亲去世之后。
没想到她们竟然很早就认识。
“我给你钱。”
“好。”
他拍了拍手，从兜里套出一张皱巴巴的协议。
“在上面签字就行，我把你祖宗十八代的事都给你调查清楚。”
这个臭男人，竟然早就准备好了。
难怪当初只要一万佣金，这是个坑啊。
可她还心甘情愿往里跳。
“祖宗十八代就算了，我只要弄清楚我爸、张婉云和我妈的事。”
她挥笔写下自己的名字，白了他一眼后继续看资料。
“这是什么？”
她奇怪的眨了眨眼睛。
资料上写着郭雅晴的名字，下面是她的一些资料。
五年前因爱自杀，曾是郭氏集团唯一继承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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