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么一说，姜城忽然想起了一个细节。
第一轮神位争夺战，所有人都觉得要在第一纪元表现出色，而且活下来才有机会。
但最后胜出的27位正神，却全是在第一纪元陨落了的。
难道也是这个原因？
那些人死后，道心没了，才能被赐予天道？
但那些人成了正神之后,记忆和所修之道不都还在么？
姜城隐隐感觉自己抓住了点什么。
但想了片刻，却又没能想出眉目。
他最终只能将心思放回眼前的事情。
“所以你们和外面那些玄族的矛盾，就源自修炼理念的不同？”
“是的。”
金勃无奈的点了点头。
“有时候理念之争，要比资源之争更残酷。谁都想证明自己才是对的，而对方是异端。”
“好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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