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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什么破书……上面的动物都认识啊！又浪费我了几十块钱！”李大业翻了几页后，发现自己脑瓜子秀逗了，上面全是什么小狗狗，小猫猫，小兔兔，小鸡……儿童读物的动物世界能有多复杂，你还能指望着一个三岁的小孩子告诉你什么是蝾螈？
嗯……那应该怎么去判断什么是存在的，什么是不存在的呢？
“笨蛋！你可以看脸啊！”这时云吞的身上又传出声音来。
“我靠！我说老王你说话之前，能不能先拨个号，电话也要有个响铃啊！”李大业又被吓了一跳，“咦……怎么不是老王的声音？你变性了？”
“我不是老王，是混沌。”
“……你是活的？还会自己说话？”李大业惊讶的看着云吞，没想到一个蛋居然在跟他聊天。
“……用活的来形容我好像不是很恰当，你就当是吧。我不是会说话，只是会给你脑子传送信息，让你觉得好像听到我说话，你可以理解为心灵感应。”
我勒个去，还心灵感应，有那么高科技吗？李大业好奇的问道：“对了……你的声音……怎么听起来有点像老王的老婆？”
“我是他做出来的，他老婆的声音是标准配置，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个性化我的声音。”
怪不得老王不把云吞当一回事，原来是DIY作品。老王的老婆可是个标准的母老虎，以前没结婚之前，只要他老婆过来找他，李大业基本上就别想有清静的时候，各种的打骂真的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……
李大业想到这，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说道：“还是个性化你的声音吧……”
“好的，为你设定萝莉声。”一股甜糯柔软的萝莉声传了出来，还是李大业喜欢的类型。
“……你怎么知道我会选择萝莉声？”李大业吞了一口口水，有点忐忑的问道。
“根据大数据的显示，你最喜欢听的就是萝莉声。”
李大业有点懵，还大数据？这是神话世界还是科幻世界？但是不管是科幻世界还是神话世界，他的脑瓜子都有点理解不了，干脆不去想那么麻烦的事情：“对了，你刚才说什么来着？”
“我说是你是笨蛋吗？不会看脸呀！如果碰到长着人脸的动物，铁定就是不存在的啊，这都用想？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水吗？”一阵清脆的萝莉声从云吞身上冒了出来，只是这语气怎么听怎么不像萝莉。说好的萝莉呢？怎么一张嘴就开骂？
“你这还是萝莉吗？”李大业被骂的又有点懵B了。
“声音和内容有关系吗？萝莉声怎么就不能这么说话了？”云吞说得理直气壮。
有道理啊！就像马桶做得再好看，里面装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……想一想李大业也释然了，虽然被萝莉骂自己笨蛋有点别扭，但是骂一下骂一下也就习惯了。好吧，姑且听着呗，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和一个小萝莉较什么劲。
“话说，你算什么东西？人工智能？”
“我不是东西……我是东西……”云吞有点乱了，“反正不是你想的东西，我不是人工智能，虽然我是老王造出来的，但是我也是个会思考，有生命的东……西。”
“那你是男是女？”李大业好奇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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