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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末席！”
宁小凡眉头猛然一皱，“怎么会这样？花锦集团不是清江二十强吗，怎么会排到第三赛区，而且还是末席？！”
五个赛区，每个赛区有十名评委，基本都是清江排名靠前的企业大佬。评委并非随即分配，而是按照身价排列，像袁宗鸣、黎生和马胖子，都在第一赛区。柳嫣然再不济，也不至于排到第三赛区去吧？
黎生愣了愣，讪讪笑道：“宁先生，这个，容我多问一句，你和柳嫣然是朋友，还是……”
“她是我女朋友。”
宁小凡道。
“女朋友？”
黎生和马胖子眼中立即闪过一道惊羡之色，这位柳总裁，艳名更胜事业，几乎每个企业老总，都想娶她做老婆，但这么多年一直没人能追到她。
想不到，这位冰山女总裁，竟然栽到了宁小凡手里。
艳福不浅！
两人心中都跳出四个大字。
宁小凡看着黎生，在等待他的回答，后者赶忙道：“宁先生，你没听说最近花锦集团出事了吗？”
“出什么事了？”宁小凡一般对职场上的事情不太感兴趣。
黎生道：“花锦集团快破产了。”
“什么？！”
“花锦集团破产？”
宁小凡心神一震，这怎么可能呢？这么大一个集团，怎么可能说破产就破产。
马胖子语气一叹，“听说是花锦集团出了内鬼，泄露了公司研发机密，导致几个大投资人纷纷撤资，再加上资金链又出了问题……花锦，怕是撑不住了。”
“怪不得嫣然姐几个星期都没回家，原来集团都快倒闭了。”
宁小凡揉了揉太阳穴，头疼不已，这傻妞儿，怎么都不跟他讲一句。
“宁先生，我们要出手帮花锦吗？”马胖子问了一句。
宁小凡也没回答，就瞥了他一眼。
“呃，当我没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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