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大道？”
“是的，一个天道本源只是一个大道。”
“那就是说产生于天道大世界以外的生命体，它们才能算另外的一个大道。”
“不是，它们是有机会成长为一个大道，不过它们的道并不完善。”
“必须是完整的一个大道才能超过天道本源？”
“也不是。”
“那是什么？”
“……”
上官无悔元神所化的一黑一白两个小人儿在对话，其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，只是不停地推测，然后推翻。
“不对，如果是这样的话，那天道自己就可以超脱了，何必分离出诸多道来让众生命体一直开拓呢？”
“说的也是，而且任何一个生命体都不会简简单单只修行一个属性，那这样道就是一个综合体，所有一切溯源都是道。所以‘道生一，一生二，二生三，……’”
“这样说来，综合得法则变化越多，道就越大，就越厉害！”
“嗯，这是一种可能，天道本源走的就是这种路子。可是它似乎并不满意，不然不会出那么多乱子。”
“那吞天兽呢？上古成年吞天兽一口就是一个平行宇宙，只留下真实虚空，它就是一个属性走到极致！”
“似乎也不对，因为吞天兽始终只是吞天兽，它似乎还没有和天道本源是一个层次。如果真的达到，它绝不会牺牲自己来保全天道大世界！”
“是的。如此说来，天道本源的开拓似乎并没有错，错的肯定是其他地方。到底什么是对？”
“管他呢！要想超越它就要先了解它，我们先像它一样，看看到底哪里会出问题。”
“怎么可能？我们没有它那么高的起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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