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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妈离开，父亲也跟着走了。
聚集在小镇口的居民失去了目标，又各自回到原处。
李玄知道，不出意外的话，自己算是圆满通过了检测，不费吹灰之力。
半躺半坐在镇门上，瓦片有些咯屁股。
镇外，光幕一阵流光波动。
一名老者缓缓走进光幕之中，站在浮屠镇口。
老者瘦骨嶙峋，前额凸出，下巴内凹，整个脑袋光溜溜的，没有一根胡须毛发。
果然，不出意外的话，意外发生了。
“老头子好像发现了些什么好吃的东西。”老人吧唧着嘴巴。
一个烟斗从浮屠镇里一间茅草屋里飞出来，落到老者的手上。
老者将烟斗在大理石上敲了敲，声音脆响，敲落许多漆黑的烟灰，又从怀里摸出一块漆黑如墨的膏状物，然后塞进了烟嘴里。
李玄能看到那膏状物是一个小人的模样，小人挥舞四肢，剧烈挣扎，尖叫着、恐惧着。
烟斗冒出一点火点，然后是一阵黑烟，老者深吸一口，绵长的吐出，吧唧嘴巴，满脸享受。
“老头子别的不爱，就爱这一口。”吧唧吧唧的吸着烟斗，老者的目光终于看向李玄：“这里面是你的善？”
“够纯粹，但我不喜欢这个，你的恶呢？”不待李玄回答，老者眼睛微眯，一道精光闪过。
李玄只觉得两眼如同被针刺般，生疼。
“那股恶也够精纯，老头子隔着十万八千里都能闻到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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