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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赫上午醒得晚，醒来之后，看到手机里的报道，沉默许久。
跨年夜变成一场悲剧，是谁都不想看到的。
热搜上还有楚楚和沈羲浔奋力救人的视频，他认真看完。
底下网友已经吵翻天。
【太酷了！】
【这么专业，肯定是医生！】
【还是好人多。】
【掉下来的这几个人命真大！】
【救了他们的命，得感谢吧。】
【感谢需要诚意，多少钱？】
【颁个奖？】
【有没有人发现她们好漂亮……】
【冰面上一定很凉。】
【给小姐姐点赞。】
【好感人，看哭了。】
【看哭了……】
【……】
林赫关上手机，走到阳台，望着窗外。
雾蒙蒙的，一如他此刻阴沉的心情。
李若葵的电话打来，林赫的思绪被手机铃声拉回来。
“儿子，今天打算怎么过？回不回申市？”李若葵清脆的声音，从听筒传来。
“不回。”林赫淡淡开口。
“心情不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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