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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项光厉，在收你为徒之前，我想要考考你。”
欧阳大师看着项光厉，眼神平淡，似乎并不怎么看好他。
“师父请说！”
项光厉直接跪下，这在自愿情况下，已经是最大的礼节，想要磕头，却发现自己身体已经无法弯下。
“一会儿我会施展一点因果大道的术法，你要尽全力感应，之后你再说说从里面感觉到了什么。你也不用担心，你这徒弟，我收定了，但你应该知道我不止你一个徒弟。这关系到你日后能够受到我对你是什么的程度的培养。”
“是！！！”
项光厉心中顿时紧张起来。
“有点兴趣，施展因果大道，貌似我还从来没有见过。”
杨凡顿时来了兴趣，目光始终注视着欧阳大师。
两人境界相差有点大，杨凡无法感应到欧阳大师身上的气息。或者说，从杨凡的角度看去，欧阳大师身上没有一丝外泄的气息。
如果闭上眼睛，杨凡甚至感觉不到欧阳大师的存在。
这就像龙珠超里，孙悟空无法感应到神身上的气一般，两者之间相差太大。
周围的人几乎同时屏住呼吸，基本上所有人都没有见过因果大道的手段。
过了几秒，欧阳大师缓缓站起，如同少女般的手在空中轻轻点动。
很快，杨凡感觉到周围有股异样，这种感觉说不出来，浑身有些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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