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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自责，怎么可能呢？
天玄九歌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。
她没有眼泪，只能抬眸和他对视，“狄世罗，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呢？”
“什么？”
他倒吸一口凉气深深叹息一声，“不，你不蠢，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女人，不蠢！”
他想安慰她，可她满脑子都是即墨杀城。
这时候她记得了即墨杀城对自己有多好，再想道如今的霍北然对她有多么的冷漠，她没有心的，可是这一刻她还是会感到很难过。
是的，很难过。
难过的恨不得杀死自己，和他一起消失。
“狄世罗，我就是个笑话，不是吗？”
“不，你不是笑话，从来都不是，你只是被人骗了，天玄，不要想太多了！”
狄世罗试图轻轻的抱住她，他只是想试探她会不会挣扎，但是奇迹的是她没有。
这让他大胆了起来，抱的更紧了。
第一次抱到了心爱的女人，他觉得这一刻什么都圆满了。
圆满了。
“天玄，别难过了，你还有我，你还有我！”
这时候的天玄九歌很脆弱，因为自己的错误她亲手杀死了最爱的男人，她以为自己报了仇，可她只是杀死了最爱的男人。
不仅让即墨杀城痛苦，她也痛苦了这么多年。
如今她还谋算着还要对付他的转世。
想到这一切，她就恨不得杀了自己。
“我以为我是对的，可到头来我只是个笑话，为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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