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老树绰号“刘老鼠”,是清水镇有名的泼皮无赖,专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,什么高速路上爬车偷货,工地上偷钢筋,电线杆上偷电缆,这哥们经常被警察叔叔请去喝茶,但是屡教不改。
刘老树的一句名言在清水镇广为流传,“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,做生意又不会,只能偷东西才能维持得了生活,我超喜欢在看守所的日子,里面个个都是人才,讲话又好听,我超喜欢呆在里面的。”
就在去年刘老树买彩票莫名其妙地中了五百万,有了钱的刘老树整个人都飘了,谁都看不起,整天跟镇子上的寡妇眉来眼去,婉竹是清水镇有名的大美女,刘老树早就惦记很久了。
“婉竹妹妹,只要你跟了哥哥,保证能让你天天山珍海味,你也不用出去打工了,给我生个大胖小子,做个富太太多好。”刘老树色迷迷地看着婉竹。
“刘老树,我告诉你,请你从我家滚出去,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。”婉竹怒道。
婉竹的父亲随手抄起了一根烧火棍,“刘老树,死了你这条心吧,我家闺女怎么能嫁给你这个泼皮无赖。”
“嘿嘿,要动手打我啊,来啊,你打呀,今天你把我打了,就你家这个条件,医药费你都掏不起。”刘老树将头伸了过去,一脸的无赖。
“你!”婉竹的父亲被气的脸色铁青。
婉竹的父亲知道,今天如果打了他,被他讹上了,他家里还真拿不出医药费,报警刘老树又不怕,毕竟他把看守所当成了第二个家。
“只要监狱不黄,我就继续猖狂。”这是刘老树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。
沈浪看着刘老树耍无赖的贱模样,随手从地上抄起一个老村长的酒瓶子,“别人不敢动你,别以为我不敢动你,现在滚出去我就不计较了,你再耍无赖,我就叫你头开花。”
“嘿嘿,我不信你真敢打我,来,爷爷的头在这,你这个小白脸不敢打就是我孙子,嘿嘿。”说完刘老树将头伸到沈浪跟前。
沈浪无奈地摇摇头,“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找死。”
“嘭!”一声闷响,沈浪手中的酒瓶重重地砸在了刘老树的头上。
“啊!”刘老树一声惨叫,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。
“小子,你有种,敢打我。”说完刘老树张牙舞爪地朝沈浪扑了过来。
沈浪一脚重重地踹在在刘老树的膝盖上。
“咔嚓!”刘老树的腿折了。
“啊!”刘老树抱着骨折了的右腿倒在地上发出杀猪般的惨叫。
“嘭!”沈浪又是重重地一脚踢在刘老树的脸上,刘老树鼻梁骨折,鲜血洒满一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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