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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月前,“阿骨打!阿骨打!阿骨打!”
赛坛四周的人们在喊着一个人的名字,在大辽国的东北方会宁州地区有一个大型的采石矿场,采石矿场的奴隶劳工们正在利用休息时间进行着他们的最爱,相扑赌博运动。
在相扑方形的赛坛里,两个赤裸着上身,光着大腿的相扑赛手正在奋力的角斗着,他们两人相持不下的场景令赛坛四周的人群激动不已,其中一个相扑赛手就是阿骨打,而另一个赛手是他的弟弟吴乞买,虽然吴乞买比阿骨打小两岁,但他的身体也十分强壮,力气一点也不输于阿骨打。
观看比赛的大部分人赌的是阿骨打赢,赔率是1赔3,少部分人赌的是吴乞买赢,赔率是1赔2,希望阿骨打赢的人们兴奋的叫喊声着阿骨打的名字,声音之大远远盖过了喊叫吴乞买名字的叫喊声,最后,在一片欢呼声中,阿骨打毫无悬念的赢得了比赛。
阿骨打之所以能赢,靠的不光是力气,还有技巧。裁判在赛坛上圆形的土俵里举起了阿骨打的左手,标示着他是这场比赛的胜利者。一个人走向前来,递给阿骨打一小袋钱,作为他胜利的奖金,阿骨打接过钱袋,顺手把它扔给了吴乞买,“看来,你还要再练两年。”阿骨打看着吴乞买打着哈哈。
“也许下次扔钱袋的就是我。”吴乞买不服气的说道:“为什么每次我都是差一点,也许
根本就是你的运气好。”
“光靠运气可不行,只有力气也是不够的,你的技巧还不够娴熟。”阿骨打边说边捡起地上的衣服拍了拍土,搂着吴乞买挤出了人群,在他们身后又一组相扑赛手上场了,人们不再关注他们,又开始了下一轮的赌博。
阿骨打兄弟俩来到赛场旁边用简易棚子搭成的酒肆,找了两个空位,甩了一下身后的辫子,坐了下来,正要点点什么,两大碗烈酒已经端了上来,“这碗算我请的。”一个长相不俗的青年出现在他们面前,他一脚蹬着椅子,用胳膊肘杵着大腿,手里拿个牙签,牙签的另一头含在他的嘴里。
“你这个熟女真人,一定在我大哥身上赢了不少钱。”吴乞买开口说道。
“我一直都在赌阿骨打赢。”青年摊了一下手说道。
“那你可是发财了,我大哥基本没有败绩,除了那次。”吴乞买得意之中有点遗憾,“你是说那个蒙古人吧。”青年显然知道,“是,我大哥就败过一次,赢他的那个‘也克蒙古’人叫铁木真,”吴乞买话语中有点恨意。
青年怂了怂肩说道:“铁木真确实很厉害,可他已经跑了。”“他确实是很生猛,也很有胆识,他被卖到采石场不久就带着几个人杀死了守卫逃了出去,竟然还能越过了边境,又跑回了也克蒙古。”吴乞买边说边露出佩服的神情。
那个青年说:“但我听说跑回也
克蒙古的只有他一个人,还带着伤,其余和他一起逃走的人都死了。”青年突然趴在桌子上,向阿骨打兄弟俩使了一个眼色,话锋一转,小声说道:“难道你们一辈子想在这里做奴隶,你们就没想过逃走吗?”
阿骨打这时候才开口说话,声音从牙缝里一字一句的蹦出来:“你到底是谁?”那人用很小的声音回答道:“高丽,宋中机。”阿骨打一把抓住宋中机的脖领子,瞪着他瞅了几瞅,然后松开手,端起碗,将烈酒一饮而尽,随后头向外面轻轻一摆,使个眼色,三人是一同离开酒肆。
三人来到了奴隶的居住区,与其说居住区,还不如说是棚户区,他们七拐八拐的穿过N条肮脏的小巷,来到阿骨打的住处,一所破烂的房子前,在房屋门口阿骨打拍了一下吴乞买的肩头,意思是让他在门口放风,随后他和宋中机猫腰进了屋门。
阿骨打随手将屋门带好,屋内只有粗木做的一个板床、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,阿骨打示意宋中机坐在床上,他自己坐在椅子上,手扶着桌子低声说道:“说吧,谁派你来的。”
“高丽皇帝。”宋中机回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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