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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，那群女人已经彻底将程梓愿围在了大厅中央，程梓愿看着她们心底一沉，刚要开口说话，她们请教的声音，便一个接着一个传进了她的耳中，看着眼前的她们，她收回逃跑的想法，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高考失败那天，被姑姑们围住的自己。想着，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，那些画面像是影像一样，开始各种重复回放出来。
低垂下眼帘，她突然之间没了面对她们的勇气，攥紧拳头，她变得不自在起来。
一号女人看程梓愿奇怪的样子，抬了一下手，“别说了，她好像不太对劲儿。”
闻声，那些女人在一号女人的提醒下，住嘴了。
随旋，数和宋汛快速挤过她们，来到了程梓愿的面前，“你怎么了？”数问。
程梓愿没有反应，“..”
宋汛见状，扭头看向那群女人，问：“你们对她做了什么？”她态度严肃。
二号女人说：“我们什么都没有对她做，只是请教了一些问题而已，而且，她也没有给我们回答，就成这样了。”说完，她一脸担心的看了一眼程梓愿。
其他女人也都向程梓愿投去关心的目光。
宋汛知道她们不会说假话，于是收回视线，看向了数，“她怎么了？”
“她死之前，就是被她家姑姑们，这样围着的，估计是..”数说，看向宋汛，“想到了不好的回忆。”
“家庭影响，这么严重。”宋汛惊讶。
数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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