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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桑对于这种夫妇联手欺负外人的举动,表示强烈的不满,往前迈了两步,拎起小宁桑的笼子说:
“宝贝儿,既然人家这么不待见咱们,咱们还是回去吧,免得在这儿给人家添麻烦,好不好?没有新鲜的胡萝卜,我们吃干兔粮也是一样的,对吧。”
听宁桑越说越可怜,秦时时简直无语了,转身翻了个白眼儿,叹了一口气:“好啦,宁大夫,您这哭诉得也太夸张了吧,小宁桑最早还是我养的呢,我难道连口胡萝卜都不舍得给它吃么?”
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你是舍得,你家夫君就不一定了,上次我从你家才拔走五六根,就把他心疼的,哎呦,念叨了我快半个月,我的耳朵差点儿没被他磨出泡来。”
宁桑的攻击方向一变,程怀马上挡过去:“五六根?你不是说只拔了两三根么?这胡萝卜可是时时在花房里种的,花房里还要再铺大棚,时时得费多少心,你每次来就拔掉这么多根,也好意思说?”
宁桑眼睛眨了眨,没想到原本想着逗秦时时一下,却被程怀说了个哑口无言。
秦时时在旁边捂着嘴笑,心里想着程怀这是在替自己说话呢,开心得不得了。
转脸拉着小宁桑的笼子说:“行啦,别犯别扭了,今晚你也留下来吃饭,我去给小宁桑拔萝卜,行了吧。”
宁桑立刻露了笑脸,拍了拍手说:“那这话可是你说的,阿怀,别赖账了啊,你太太都开口了,今晚我和兔子,两个都要连吃带拿。”
“嗯,吃不了你俩兜着走。”程怀一本正经地念叨。
秦时时哈哈哈大笑着往阁楼跑上去。
阁楼自从被她改装成了温暖的花房之后,变得格外温馨,现在种植的草木,已经颇具规模,虽然外面是深冬的气候,可是花房里面,和初春的景象差不多。
秦时时想,到了来年夏天,天气暖和了,就可以把这些双层的落地玻璃门全部打开,四面微风拂面,花香阵阵,里面再摆一个茶几软凳,喝着茶或者红酒,简直是神仙日子了。
天窗要是能打开就更好,不用隔着玻璃,直接就能看到晚上夜空的繁星,岂不是和户外野游的感觉,也差不多了。
可是转念想了想,又觉得程怀不会同意,程怀很少让她晚上一个人呆在这儿,觉得晚上露水重,怕她着凉,每次都是陪着她过来,或者只是让她自己上来拿个东西就下去。
“其实有什么?这里也不算户外,玻璃的好处就是,既能带来户外的风景,又会挡掉户外的风霜,应该好好利用才对啊。”
秦时时这样想着,就觉得应该趁这个机会好好在这儿欣赏一下夜景,反正吴嫂的鸡丝姜汤刚刚出锅,程怀他们怎么也要喝完汤才会开饭。
自己在这儿呆一刻钟,就当散散心了。
于是她掀开大棚,拔了十几颗胡萝卜,拍了拍土,坐下来好好休息一下。
左手边是一丛野玫瑰,程怀不知道从哪里叫人找来的品种,叶子有些稀疏,但是花苞长得特别多,艳丽的红色,但是现在温度还有些低,只有几朵全开了,如果是夏天,它应该能爬出一大片的花墙。
右手边是一排剑兰和跳舞兰,现在还没有开花,但是根扎的不错。最上面的一排是今年刚买回来的漳州水仙,已经雕好了,现在花苞已经出来了,过年的时候,应该正好可以开。
再往前就是一丛木香和蔷薇,两种都是攀爬极强的藤蔓,木香的香气她喜欢,在哪儿痴迷过她已经忘了,蔷薇的颜色她也爱,虽然粉的有点俗气,但是配上木香的雪白,就变得格外灵动了。
如果是夏天,这几从藤蔓应该会一直爬到屋顶吧,再过几年会不会涨势太凶,会不会遮住屋顶呢?
如果那样,就看不到头顶的星空了啊。星空。
秦时时抬头仰望,她可是很爱看星空的。
至于原因嘛,仍旧是记不得了。
为什么这么喜欢星空呢?
秦时时望着头顶的星星有些出神。
这个景象好像在哪儿见到过,她反复觉得这个景象很眼熟,难道失忆之前,她在星空下发生过什么事儿?很重要的事么?
她头顶有颗星星,突然就在黑暗的夜空闪了一下,向西北角骤然划过,一道银光只是稍逊及时。
秦时时还没有反应过来,它就已经没入黑暗了。
“是流星,是流星啊。”过了五六秒,秦时时才后知后觉地小声叫出来。
“哎呀,竟然没有叫阿怀和宁大夫一起上来,太可惜了,就只有我一个人看到,应该和别人分享的,分享,分享。”
秦时时眉头皱了起来,脸上的喜悦瞬间收敛,她好像有了一点儿记忆,她记得那时候看到这么美的夜空,这么美的星星,她身边是有人的,不是只身一人。
“我在和另一个人一起看星星。”
可是那个人是谁呢?秦时时的思绪一旦起来,又陷入到深深的回忆中。
“那个人到底是谁?”她用力的回想,可是那个人的面目一直很模糊,要么是站立的角度不对,要么是他五官模糊,总之就是看不清脸。
“会不会是那个梦里的人?”她心念一动,突然想到这种可能性。
梦里。
她蜷起膝盖,抱着头用力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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