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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来没有怕过吗？”陈放问。
陈亦寒说道：“有时候，父亲说他在等待死亡。他有时候觉得，活着没有意义。这是他从来不与外人说的，但我知道，父亲并不快乐。这么多年，他从来没有找过别的女人。他什么都不缺，但他什么都不要。只有……”
“只有什么？”陈放马上问。
陈亦寒说道：“只有在念慈出世之后，他很高兴。”
“是吗？”陈放身子一震。
这一瞬，他觉得内心受到了震动。
或许，自己真的从来都没有好好去了解过魔帝。
“妈，你能不能告诉我，你会希望我怎么做呢？”陈放忍不住在心里问。
可是，这个答案，陈放注定是永远都无法得到回答的。
“灵儿永远不会原谅你！”许久之后，陈放对陈亦寒说道。
陈亦寒再次垂下了头。
“所以，我跟你注定做不成兄弟！”陈放接着淡淡说道。
陈亦寒抬头，说道：“一定做得成的，我可以偿命。我把命给大嫂，她总可以放下心结了吧？再大的罪孽，我也只有这一条命可以偿。”
陈放身子一震，说道：“你真心这么想？”
陈亦寒说道：“我何须撒谎？”
陈放说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陈亦寒说道：“这个问题，你问过很多遍了。但大哥你终究不信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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