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福德若有所思的看着尼克松和艾森豪威尔，许久才用缓慢的语气说：“他们是在去年圣诞节前申请的假期，理由是要一起去法国过圣诞节……因为他们两个人曾经一起在海军服兵役，在安全局又是同事，所以密码部门的负责人就批准了他们的假期――这种事情在安全局也是很常见的，我们确实没有理由阻拦他们休年假。”
“该死的。”
尼克松皱了一下眉：“然后呢？那两个婊子养的就没有任何阻拦的离开了美国？”
“……呃，是的，我们其实也派出了监察员，但是根据我们得到的情报，至少在抵达法国之前，他们两个人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，而且法国又是北约成员国……在他们到了法国后，最后被目击时，是在苏联驻法国的大使馆，接下来的事情，大家就都知道了。”
“他们一定是在此之前就已经和苏联人接触了。”
艾森豪威尔说：“你们有没有调查他们日常的活动轨迹？还有，他们在进入海军前后有没有什么可疑的行为？也许他们和那些苏联人的接触比我们想象中更早，可能是在进入美国安全局之前，甚至是在海军服役期间接触的苏联人――如果是这样的话，那就太可怕了，苏联人会把他们训练成优秀的间谍，来窃取我们的情报和机密，这就是一个陷阱，是一个阴谋！”
“当然。”
桑福德在桌子上摊开了一份显然是影印的文件，递交给了两位总统：“这是他们两个人从出生到昨天的所有资料和档案，目前我们虽然无法确定他们两个人是在什么时候开始接触苏联人的，但是我们对他们两个人的了解甚至比他们爸妈还要多――比较可疑的节点是一年前，他们曾经很频繁的出入同一家酒吧，那个酒吧的老板是个墨西哥人，后来因为参与过多起墨西哥人偷渡的案件被移民局调查过……这个婊子养的墨西哥人在口供里提到过，他们酒吧里曾经有很多带着奇怪口音的人，他怀疑这些人经常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的来自匈牙利人、阿塞拜疆、格鲁吉亚……我想如果说马丁和米切尔这两个人和苏联的情报人员有接触的话，很可能是在这一时期。”
“无论如何，这两个见钱眼开的狗娘养的已经背叛了我们，现在最重要的是，我们要知道他们到底带走了多少情报和机密。”
尼克松显然很生气，直接爆了粗口：“他们在安全局能够接触到什么级别的情报？”
桑福德没有迟疑：“他们不会接触到真正意义上的机密文件，实际上他们只是对安全局的一些项目有大致的了解，他们所负责的工作根本无法触及到核心机密，所以即使他们叛逃到苏联，也只能向苏联人提供一些接近于都市传说一般的笼统的情报，对国家安全局来说，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泄密。”
“但是这对美国的形象是一次重大的打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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