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到房间里,拿了我的包包转身就往楼下跑,都没想跟薛照打声招呼。
我路边昨天白牧野晕倒的地方,就看到石板上有一块酒盅大小的已经干涸的红色,失去水分,颜色有点发黑,一看就知道是血,他……他吐血了吗?
我的心瞬间疼得像刀绞一样,到底是有多痛苦才会郁闷吐血?
我盯着那坨血迹怔怔发呆,这时一位环卫大爷走过来,瞅着我几眼,热心地问:“昨晚倒在这里的那个小伙子是你男朋友吧?”
不是我男朋友,我却爱着他,我心想,但是面上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。
“多好的小伙子啊,人长得精神,对你又有心,可惜了。”他惋惜地摇摇头,拎着扫把转身走了,“别看了,那就是他吐的血,气成那个样子,八成现在还在医院里呢。”
得到了证明,我的心更痛了,再不作停留,打了车,回到家,换了一件a像样的衣服,然后就开车去了医院。
思卡尔酒店附近的医院只有一家大医院,我想白牧野一定住在那里。
我的想法很简单,只要看到白牧野没事就行,所以我并没有直接打他的电话或者发微信给他。
我一路疾速驶向这家医院,停好了车子,我就向住院部狂奔,气喘吁吁地跑到了服务台,报上了白牧野的名字和年龄,请护士帮我查一下他的住院房号,结果护士一查,说没有这个人。
我瞬间就傻眼了,竟然不在这里,好吧,那我只能换家医院问,于是我快速下楼,先是搜了附近几家的三甲医院,确定了地址,就开车直奔目的地,可是没想到,我找了六家医院,依然没有查到白牧野这个人。
我不由想,白牧野是不是根本没住院啊,或者说,有人故意不让我找到他,比如白震霆,他今早把话说得那么重,自然不希望我再接触到他儿子。
我坐在路边,阳光明晃晃地照着,早上就吃了一点点东西,跑了一上午,我滴水未进,这会一停下来,整个人浑身发软,头晕眼花。
找出手机里他的电话号码,最后心一横还是拨了出去,当电话里传来机械冰冷的声音时,我最后一丝希望幻灭了,他的手机关机了。
坐在街头,看着来来往往的车子,我不由地悲从中来。
眼泪还没掉下来,手机就响了,我一看电话号码,所有的悲伤情绪瞬间收敛。
“你这半天死哪去了?”我接起来,电话里就传来薛照愤怒的声音。
“我回家了,回家换件衣服,有点累就睡了一觉。”生怕他知道我四下寻找白牧野的事,我又撒了谎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变成一个满嘴谎言的女人,对着白牧野撒着关于薛照的谎,对着薛照撒着关于白牧野的谎,左右隐瞒,最后被薛照抓到了把柄,用我欺骗他这个错误狠狠地惩罚在白牧野身上,我讨厌这样的自己,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?为了息事宁人,为了避免更多的矛盾纠纷,我只能选择说谎。
“再骗我!”薛照一听我的话更是愤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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