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哥！”
赵凯看到莫凡冲了出去，大喊一声，正想要也跟着冲过去。
可是他猛然想到，身边还有吓懵的张晓天和林婉之，便骤然停下了脚步。
“莫哥你小心点！”
莫凡倏然消失在黑暗中，并没有任何的回答。
赵凯表情严肃，皱着眉头看了一眼，便回过身走到张晓天的身边。
“怎么样，没事吧？”
“刚才……是子弹？”
“是。”
赵凯一边说着，一边蹲下身子，在地上摸索了一会儿，把被莫凡劈成两半的子弹给拿了起来，放在手心里。
“就是这个。”
张晓天并没有看去，依旧是目光空洞无神地看着前方，咕噜一声咽了咽口水。
他执行过无数次的任务，而且他自认为自己已经是顶级的特种兵，即使在凶残狠毒的敌人都不是他们的对手，都曾经被他们俘获过。
可是，还从来没有见过那个敌人，能够把自己吓得动弹不了，像是木头一样杵在原地。
他的双腿有些发软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微微地颤抖了起来。
哆嗦不停。
朝他开枪的……究竟是什么人？
什么人有这样的身手，像是鬼魅一般在黑暗中穿行，神不知鬼不觉地四处出没。
而且对方手中拿的究竟是什么枪，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。
他倒吸一口冷气，面色时而铁青，时而涨红。
赵凯并没有嘲笑张晓天，因为他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。虽然平时打打闹闹，但是在生死关头绝对不会讽刺对方。
因为就算是换做自己，恐怕比张晓天现在的反应，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甚至会更加震惊，更加错愕，更加惊恐。
他重重地拍了拍张晓天的肩膀，给对方一点小小的安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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